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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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发红,有心想重新招揽些兵丁,结果一搜口袋,竟连自己的基本嚼用,都蹭的凌湙的,顿时更沮丧了。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说的大概就是他。

    当然,在别人眼里,他仍是个幸运儿,凭空降大功,州将的位置坐了没多久,就接了这样个大功绩,还能上京受封赏,踩着狗屎运的人就是他。

    总之,人的两面性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殷子霁进了办事衙前厅后,自觉的坐于末位,凌湙让了武大帅上首位后,见他坐的靠了门边上,忙上前拉了他往左首位上让,“门边上有风,回头吹了风受凉,齐先生要怪我的。”

    左首为尊,殷子霁见武大帅的眼神望过来,便给凌湙打眼色,自己也要往右侧的位子上去,却愣是叫凌湙按坐了下去,论武力,他是争不过凌湙的,只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奈何凌湙没反应,自顾坐了右首位,又将摆放在中间的煤球炉子往前移了移,好让三人都能烤着些热乎气。

    这煤球炉子也销到了凉州,可因为有个中间运输成本的问题,凉州的百姓并不能如边城百姓那样,家家置办,只有家庭条件真好的人家,才能用的起,因为这涉及到每日的煤球用量,般人家舍不得这样烧,宁愿延用以前的老方法,垒土坑烧柴禾。

    当然,大户人家烧无烟炭,这个就不能比了,但论经济实惠,烧煤球其实最划算,等回头找娄盱商量商量,让他把煤球平价销到凉州来,中间的差价就别嫌了,人力运输这块他会叫韩崝的左陇卫承担,正好也给他们寻个生计,以后整个凉州内的押运任务就交由他了。

    凌湙直在替左陇卫思考着谋生技能,群战奴,又凶又狠的面相,脸上个个带刺青,做生意显然不能,客人都要吓跑了,得找个不需要过多与人交流的业务,这么想来想去,待看到只煤炉从边城运到凉州贩卖,价格竟因路途中转的原因,翻了近乎一倍,另有煤球的价格也是,翻的普通人家根本不舍得烧用。

    以后凉州就是他的了,他辖内的百姓,怎么能有两样对待?

    不就是押运成本么?这个好解决,快递业务搞起来,州之内的物价,以后将不存在中间商的问题,当然,承接的其他押送业务,是需要收取定马脚费的,出了凉州的业务更视路途远近收马脚费,这个目前可能发展不起来,等以后信誉打出去,应当能接到业务。

    凌湙点不担心他的快递业务搞不起来,因为他有别人没有的优势,就是马匹量非常充足,人两匹轮换着骑,马歇人不歇,送信一日达,整个凉州相信不会有人敢出这样的狂言,等他腾出手来,将沿途的卫所连成网,这项业务只会更便捷。

    之前武大帅没来的时候,凌湙就着凉州整个周边的堪舆图看了看,发现卫与卫之间,府与府的官道,修的都是一段段的,出了府城两里外,就没有个好走的道了,哪怕定期有徭役修路,也只能将坑洼处填平,路沿子修直,至于路基表面,仍然雨天一脚泥,晴天一身灰的。

    凌湙的盘子大了,心也就大了,城内毁损的房屋还没盖好,他下一步规划就定了。

    修路,要想富先修路,他要把整个凉州的府城全都织成网,卫所与卫所之间的路,全部修整成马车在上面奔跑,也不会颠的人七晕八素的砖石路。

    此时的劳动力都很廉价,修路属于城基建设的必服徭役,每季都会往平民百姓家里摊派徭役,再有各府内大牢里的免费奴役,官府一文不出,有良心的搭两顿稀薄的汤水,没良心的还要百姓自带干粮服役,凌湙若然做这项工程,便是不给工钱,只要对外招贴告示上注明三餐管饱几个字,多的是人来做工,所以,这虽是项浩大的工程,花费却并没有想的那般巨大。

    一旦路通,许多府之间的商贸就可以串起来了,在这个物资因交通不达,造成的民物匮乏,山货卖不出好价钱的年代,一支可以将民用所需送至家门口的快递铺子,绝对可以搅动整个州的经济。

    更重要的是,凉州有一面城是对着关内的啊,对、就是登城,规划好了,按理不会是北境三州最穷之地,奈何前有秦寿竭泽而渔,霸着登城收巨额城门税,阻了多少往来商户,后有韩泰勇不事民生,放任州内百姓自生自灭,守着山货无处售卖,只能任由外来皮货商贱价收走,两人占着这样的优势,祸的百姓穷苦度日,真真是叫人厌恨唾弃。

    他打算把登城打造成三州交汇枢纽地带,关内外的大型贸易市场,就目前他们现有的易储存豆制品,先往关内输送,百姓手里的皮毛,山货再也不用贱卖给外来的皮货铺子,还有小件的民生铁器,比如锅、铲等物,也可以走私试水,起码靠近登城沿线的县城百姓,会非常需要这样的趁手工具,只要打通平西、玉门两县主薄,在这偏远的连卫所巡营都巡不到的地方,普通百姓的生产生活多少能改善一点。

    边城有私铁铺子的事,北境三州的百姓基本都知道了,只是大家明面上装不知道,大帅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着,于是经过小一年的输送,整个北境有三分之一的人家,都已经用上了铁锅、锹、铲等物,没有人举告,大家默契的对外来者三缄其口,便是日常使用,也都是用完就收进地窖里去。

    大家苦铁器物什已久,现好不容易有人敢冒杀头之罪做这些,价格还收取的那样合理,没有居奇高价敛财的意思,这样的地下商贸,谁要是敢捅出去,就是全民的罪人。

    唾沫星子淹死你。

    凌湙就是揪着他们这样的心理,才敢将这门生意辐射到三州,既能贴补垂拱堂的总账收息,又能帮百姓解决生活所需,一举两得,且正如他对外说的那样,做这些东西的原材料,真有一半是收来的废甲断器,便是煤炉外面裹的铁皮子,用的也都是二次回炉的刀械,成本真没有人想的那样贵,更别提他还有个秘密的铁矿。

    三人落坐,等随着凌湙来的虎牙上过茶后,武大帅才道,“什么难事?说来听听。”

    凌湙听武大帅声音,知道他是平复了心绪,便也开门见山直接道,“是有一桩艰难事,之前在边城的时候,我与齐先生和殷先生都商讨过了,他二人都说不可行,但小子仍想拿到大帅面前商议商议,看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能叫我办成?”

    武大帅叫他说的起了好奇心,据他这些日子了解的,这小子办事可没见这么吞吐犹豫过,一时不免奇道,“到底什么事?没关系,就是天大的事,本帅保证能办就替你办,不能办的也绝不含糊你,说。”

    凌湙立马站起身朝着武大帅拱手,一低头道,“小子所请,是想问大帅一句,能不能将军户藉与平民联姻之降等册藉废除,改平等通婚,所生后代抹军户藉贱藉,改良民藉一事,大帅……”

    武大帅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愣愣的望着凌湙,突然苦笑道,“你这可真是天大的事……”怪不得那样犹豫吞吐,连殷子霁也跟着紧张。

    凌湙垂首,侧身从桌几上拿过一叠抄表,往前递给武大帅道,“这是我让郑高达进城之后,从各卫所里统计出的人口册子,大帅,您先过目一下。”

    武大帅接过抄表,一页页的翻看了起来,上面清楚列明了某户某家近亲结亲,流胎死胎数,残障畸形儿概率,红圈勾起的刺目颜色,叫人看了心情非常沉重,“这是……”

    凌湙上前半步,指着上面记载的条目名录,“大帅,凉州卫近年来征兵数逐年减少,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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