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土匪窝的落难人夫(女尊): 19、第十九章、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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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幕再一次被放下,闷在一个黑暗的小空间里,两人的心绪多少都有些变化。

    林洛离往里缩了几分,猛地唇上又被追着啄了两下。

    像是再一次开始前的试探,也像是情不自禁,想吻便吻了。

    从刚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再一次深吻,时常拖得很久,吻得很细致,不似第一回的风卷残云,慢慢地温润着,显得有些黏糊,饱含着想要对方喜欢和快乐的心。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所以虽然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却并没有逃避,在她的引导下随波逐流,闭上了眼。

    她也知道他想要什么,因此敞开了怀抱,将他搂在怀里,揉了揉他的耳垂,接着顺势而下,勾住了锁骨上的那缕红线,又放开,摸向别处。

    许是动作太轻太柔,反倒没了刚才的热烈,林洛离不满地掀开她的手,反扑上去,吻得殷切,喉结处起伏错落,被虚拢着他后颈发丝的那只手驱使纵容着。

    累了便趴在她鼓噪的胸(腔)前休憩。

    “你刚刚笑什么?”

    他有些在意。

    关荇慵懒地曲起一条腿,卡在他的腰侧,提着他向上两寸。

    拇指摩挲着他的颌骨低声叹道:“本以为高不可攀,没想到找了一只春日里发了情的野猫。早知道你是如此,之前就不该放过你。”

    林洛离气闷。

    可这种情况下,他已然没了退路。

    她很期待。

    他亦然。

    忽然关荇揽着他坐起身,将他圈在盘起的腿间,额抵着额,熟悉的恶劣。

    脖子上那把小巧的金钥匙半垂半挂,落在月白袍子散乱的领口,早就现了真身。

    在暗夜中亮得发光。

    于是在她的注视下,林洛离的手臂屈向颈后,指尖灵活地解开那个结扣,亲手交付予她。

    “你的伤...”林洛离望着她肩上半结痂的伤口眼底流露出一些担忧,差点忘了这回事。

    关荇也侧头看了眼,不甚在意道:“无碍。不过一两个时辰还撑得住。”

    林洛离默默哽咽了一下。

    接着她便坏笑着将他的手腕拉至头顶。

    ...

    咔嚓一声脆响。

    金石被随手扔去了床尾,撞在木制的床栏边,两人皆为之一颤。

    关荇跪坐于他上,最后一次珍爱的吻在了林洛离的眉心,然后得了个清浅的首肯。

    温柔地将他纳了进去。

    纠缠在帐外的十指紧紧扣在一处,再无离分。

    ...

    子夜刚过,凝辉院的主屋终于掌上了灯,满满暧昧的热气,蒸腾了一室,偶有腥臊腻人的味道,又被刚燃好的熏香给冲淡了不少。

    关荇掀开帘帐,还用他的脏衣服裹着,把昏昏欲睡,眼角连着颧骨红成一片的林洛离抱进了暗室。

    两人一池,在不需要顾忌什么。

    关荇先洗完之后便敞着袍子,舒适地仰躺在池边把玩着他的发尾。

    散乱的一头发遮住了所有的缠绵痕迹,只有眯着眼细瞧的时候才能看出点儿端倪。

    林洛离也靠在池边,静静泡了会儿,神思不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关荇扯扯他的发,餍足道:“又再害羞?”

    “没有。”林洛离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梨涡,瞬间冰雪消融化作蕊心流淌着的花蜜。

    关荇侧过身撑着下巴,欣赏着被她重新赋予了活力与青春的男子,生动了许多,不再像初见时如一具散了灵的人偶。

    她突然醒悟过来,明珠蒙尘多年,偶然看见了一道微弱的光亮便不顾一切只想着奋力抓住,可能连他自己没弄清楚后果,事后也不知道应该要如何面对摆在面前的事实。

    她的身份现如今不过只是个情妇,并无法帮他越过这层思想上的障碍,于是尽力宽慰道:“放心,我没做到最后一步,至少不会让你有孕。若你想反悔随时可以抽身,当作一段露水情缘便好,不必有压力。”

    然而这句极为大度的话听在林洛离耳朵里就变了层意思。

    他从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而后悔,也不止想把这段情当作所谓的一段到老时才能拿出来回味的过眼云烟。

    可是他拿不准关荇这样的□□是否愿意为他停留,为他弃暗投明,甚至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带他离开。

    一腔愁绪刚走,另一腔便迫不及待地填补起来,人便是这样惯会折磨自己的生物。

    不等他对刚才那番话做出什么回音,关荇摸着他的头继续道:“好了,出来吧,泡久了会晕。先穿我的衣服,明日我遣人到月牙峰上把你的东西全搬回来。”

    林洛离点头。

    于是被牵上了岸,用绒布包裹着,将头发擦到半干。

    再次被抱起来的时候,他想推开关荇,可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无趣乏味,就纵了她,只小声在她怀里道了句:“我可以自己走的。”

    关荇不理会他的别扭,径直走出去,一直到将他抱上床。

    “今天就算了,明日你就是想要我也懒得抱。你先睡,我去上个药。”

    林洛离早就认定了她讲不出什么好听的,又累又困也懒得跟她在一般见识,拉过新拿上床的蓬松软被,舒心地叹了口气,偎在被角,等着她回来。

    望着帐顶,突然记起她发着狠在他头顶流汗的样子。从来不曾有过的体验,让他癫狂地迷蒙起双眼,蜷着脚尖放浪。

    “还不睡,想什么呐?”

    过不多久关荇就回来了,身上多了些刺鼻的药味,也钻进了与他同一个被窝,抱着他亲昵。

    清醒之下还是第一次做这样亲密的行为,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林洛离不安地耸了下肩。

    “你进来干什么?”

    关荇大剌剌道:“又不是头次。之前不也睡在一处,怕什么?就抱一会儿。对了,问你在想什么呢?”

    林洛离背过身,道:“在想,你明日是不是又要把我用过的所有东西全部扔掉?”

    关荇一愣,继而笑了出来:“你怎么这般记仇?再扔怕是我们俩就没有可用的被褥了,难不成晚上抱一块儿取暖?”

    林洛离也觉好笑,可笑着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搁在他心底很久。

    “我的父母...”

    “什么?”

    “我知道世人都说我父母贪生怕死,也有人说,她们亡命途中身死枯木崖也是咎由自取,是不是?”

    关荇不再说话,只听他言。

    “近些年,晋阳山庄势头正盛,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人也少了,连我都差点忘了自己的父母至死还背负着这种骂名。明明战事到了最要紧的关头她们却离开了边境,这事无可辩解。甚至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她们会死在枯木崖,只留给我两具辨不清面容的尸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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