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死了的那年: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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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不能喜欢你了为止。”

    他说这话时, 身子都在发抖,像是即将被遗弃的可怜小狗。

    江言清叹息一声,“为什么从前不说呢?”

    从前只需告诉他一丁点的对自己的爱,他们也不至于成现在的模样。

    “我现在说还有用吗?”徐庭旭亲着江言清的脖颈,亲了很久才停下。

    他垂头,额头贴着江言清的额头,脸和嘴唇都是红的,眼神却很迷瞪存着酒意,语气是孩子气的撒娇,“言言,现在说还有用吗?”

    江言清没办法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没用了,”徐庭旭替他回答,再次抱紧了他,“没用了对不对?”

    江言清任由他抱着,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谁都不敢惹的徐庭旭,在这个深夜无助地抱着他哭泣。

    扶着徐庭旭回房间躺下,徐庭旭的目光跟着江言清转,江言清一离开,他就坐起身作势要跟着。

    江言清想帮他冲蜂蜜水醒酒,奈何身后的尾巴很黏人,一直摆着他,亲吻他的后颈。

    酒气熏人,熏得江言清迷失了方向,他沉醉在他曾经遗憾,没能够得到全身心的爱意中。

    那些他本该已经憎恨了不在乎了彻底放下了的情感,因酒勾起最深的念想。

    他曾经看到过一篇报道,人越是渴望得到的东西,在短暂获得过又失去了,自以为放下而实际上从未放下过。

    他和奶奶的感情维系在那次意外回去后,真正联系并不紧密,或许是小时候羡慕过被老长辈呵护在手掌心疼爱的其他孩子,所以成人后奶奶在他绝望时释放的疼爱,显得弥足珍贵。

    和大伯他们的维系也是建立在这类的情感中,他内心渴望亲情,所以过去的事随着时间推移不再计较。

    对徐庭旭的同样如此。

    徐庭旭的改变,徐庭旭在疗养院做得所有事,重新勾起了他对爱情的幻想。

    但因为对象是徐庭旭而又停在原地。

    今晚那种想要被爱人呵护,一直压抑的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彻底迸发,让他短暂的忘记了所有。

    压不住索性释放,短暂忘记所有享受片刻的温存,明天过后一切重归就位。

    江言清定着心神,他轻轻挣扎回身时,徐庭旭张开手臂又要抱住他,被他阻止:“你喝醉酒,第二天会记得吗?”

    “什么?”

    江言清定定地看着他,“醉酒失忆非常正常的现象,听好了,我今天也醉了,我和你会忘记今晚发生的所有事,否则我现在就走。”

    一说江言清要走,徐庭旭更加靠近他,脸上全是哀伤水雾迷漫了他整个眼眶,极度哀求地道:“别走。”

    江言清松开了手,急切地吻落在他的唇上,身子不禁往后退,他被压在厨房的洗水台,接吻。

    凌晨三点,厨房没了人影,他们挤在沙发上亲吻。

    江言清脖间全是吻痕,嘴唇被亲得红肿,衣服凌乱,最后徐庭旭抱着他睡着了。

    动了动身子,身上的人不满地压着他,不放他离开。

    江言清盯着天花板,眼神清明,理智归位。

    明明喝醉酒的是徐庭旭,怎么连他也像喝了酒似的。

    推着身上的人要离开,徐庭旭一直紧紧抱着他,缓缓睁开眼,眼里还是酒意,眼神问着“要去哪里”。

    喝醉酒的徐庭旭看着比平常可爱几分,江言清也仗着徐庭旭喝醉酒,抬起他的嘴唇和他接吻:“知道灰姑娘吗?现在你该醒了,我也该走了,今晚你在做梦,你得忘记所有。”

    狠狠推开徐庭旭,整理着衣服,走出了这间房子。

    今夜,短暂的放纵结束了。

    第二日醒来,得文的朋友全都走了,他的房子重归平静。

    刷牙洗漱,江言清坐在客厅喝着温牛奶,牛奶腥味有些重,江言清喝到一半实在喝不下,放在餐桌上。

    他开始无聊。

    这段时间他睡醒了吃饭,偶尔被奶奶的旧相识拉去聊天,大伯他们时不时过来,看起来生活过得富足。

    时间一长,大伯有他自己的家务事要处理,他儿子和儿媳正闹别扭,奶奶的旧相识和他年龄差距过大,总是聊不到一块儿去,日子逐渐回归正轨,平静又无趣。

    以前最期盼闲适的日子,等到真的过上了,仿佛少了点什么。

    江言清坐在沙发上按着电视,大伯给他打电话问蔬菜有没有送过去。

    猛然记起昨天的蔬菜还没给徐庭旭,昨晚他扶着徐庭旭回去后,把菜又提了回来。

    江言清拎着袋子穿着鞋开门,想趁着徐庭旭没有起把东西送过去。

    徐庭旭正好端着午餐从他那边走过来。

    “饿吗?一起吃?”徐庭旭脸上带着点笑,和昨天那个醉酒窝在他肩膀上撒娇伤心失意的模样,判若两人。

    江言清微顿,没有靠近。

    昨晚他意乱情迷,现在他止步不前。

    徐庭旭停住脚步,笑容变淡,他垂眼看不清情绪,再次抬眼时,恢复了正常,“昨晚我好像看见你了,你扶我进去休息了?谢谢。”

    江言清注视着徐庭旭,他昨晚交待过徐庭旭要忘了昨天的事,徐庭旭记得假装忘记了也好,真的忘了也罢,与江言清而言是最好。

    昨晚的一切行为,江言清都不打算负责。

    莫名松口气,而后另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被江言清强行忽略。

    现在他和徐庭旭的关系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抗力往别处迈进。

    至于到底是什么,江言清不想去想,不想面对。

    巡视一圈,徐庭旭问:“得文不在?”

    刚说得文揉着眼睛出来了,他和江言清关系好,手架在江言清的肩膀上,说了几句外国鸟语。

    得文这人见人喜欢叫“哈尼”,刚来国内被邓普斯交待过别叫那么恶心的称呼,中国人不喜欢,这两天见到朋友了,高兴得没边,忘记了。

    “哈尼”一出,两边都盯着得文看。

    得文浑然不觉,问了江言清他牙刷在哪里,江言清回答了。

    得文一开始的房间是次卧,次卧阳光很好,得文是个夜猫子天亮才睡,阳光太刺眼,就换了客房睡。

    江言清帮他把东西全丢过去,得文和朋友嗨过头找不到东西,请求江言清帮他再拿过一牙刷。

    这点小事,放在徐庭旭眼里,是亲昵的表现,坐实了在一起的事实。

    江言清打发得文进去,重新面对徐庭旭。

    徐庭旭盯着得文离去的方向,仿佛下足了勇气,问:“你和得文……你们在一起了吗?”

    江言清没有承认,这个问题显然易见没有必要回答。

    但在徐庭旭的眼中默认代表着承认。

    他把手手里的盘子放在江言清家的阶梯上,手背着江言清,用力掐着手掌心,掐到血从指尖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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