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被迫奶爸以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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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很难的,你会吗?”

    “嗯,学过。”

    左右蜈蚣辫盘到头顶,盘好后辫子翻转,夹上大号的红色蝴蝶结。

    “好了,看看。”他手搭在她双侧肩膀上,又在她脑后举了面镜子,说:“我给我们女儿编的是白雪小公主的发型,给你编的是白雪大公主的发型。”

    “本来还想给我们儿子编一个白雪王子的发型。”许泽南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可惜:“但他不配合。”

    奚言在梳妆镜里先看到了他,随后看到了他举着的镜子,镜子里头她脑后的红色蝴蝶结……

    别说,还原度还确实挺高。

    “你手艺不错。”奚言夸了句。

    他丝毫也不谦虚:“当然。学艺精湛。”

    智能窗帘拉开,白茫茫的雪地,白茫茫的世界。

    白茫茫一片。

    奚言就没说话了。

    她抬手理了理编发的细节,随后,他的肩膀躬下来,脸在镜前慢慢放大,他俯身下来,贴近她,亲吻住了她的唇。

    他在镜子前面和她接吻。

    一切都可以在镜前观望,欣赏。

    他抬手拨了他绕在脖颈间的围巾摘掉,他喉结滚动,她在镜子里看见他的颈间落满凌乱的吻痕。

    尤其是他的喉结处的破损,都悄悄结上一层痂了。

    嗯……

    真是没眼看。

    她还说他七年没碰女人疯得很呢,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七年没碰男人了,把他喉结处的皮肤都咬破了。

    好丢脸。

    奚言抬了手就要去遮眼,却被他出手阻拦住。

    他一手禁锢她,逼着她看向镜子里面。

    他另一只瘦长白直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脖子上的围巾,两个人的杰作都在镜子里呈现。

    他眯着眼睛,吻从唇边移到她耳侧,声音有些低:“昨晚我们是怎么跨年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的。

    盛欢。

    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条软管药膏,戳开后,挤出细细的无色透明膏体附在指腹上,指腹磨上她的颈:“疼吗?”

    凉嗖嗖。

    奚言摇了摇头:“不疼。”

    下意识的。

    奚言看了看他脖子上,也问:“你疼吗?”

    “疼啊,特别疼。”他很高,需要弯下半腰,才能把自己的脖颈展示在镜子里:“你看,这儿被你咬破了。”

    “知道你渴望我,但你下次还是轻点。”

    奚言嗖一下站起来,双手往前一推,堵住他的嘴:“……”

    欠的。

    ……

    小繁在外面喊爸爸了。

    许泽南应了一声:“马上来。”

    他这才又亲了亲奚言红透了的耳朵,重新一圈一圈帮她把围巾围好,又将自己的围巾恢复原状。

    昨晚是怎么跨年的?

    羊毛围巾下的一切痕迹足够心照不宣。

    门被他拉开,他又交代说:“我先打个电话,然后带孩子们下楼。早餐温在蒸箱里,你记得吃。”

    奚言点点头,下意识问一句:“打给谁?”

    “言言,我就喜欢你管着我。”

    “不是管,我随便问问。”

    他走回来,笑着又啄下她的唇:“家里。”

    “哦。”奚言仰起脑袋:“是孟许外婆吗?”

    “对。”

    虽然知道她知道,但许泽南还是又向奚言交待了一遍他的家庭成员。

    他说,他的家族成员没有奚言的家族成员那么多,以后有机会,会见到。

    但,家庭成员,他说除了她和两个孩子之外,还有四个人,严孟许一家三口和他的母亲。

    他介绍说,他的母亲就是严孟许的外婆,严孟许的妈妈是他姐姐许年,严孟许的爸爸叫严昫。

    奚言回忆了一下,都是认识过的人了。但……她反应过来什么以后,轻轻拍打他一下:“谁是你家庭成员了?”

    “不急。”他笑说:“你会愿意的。”-

    奚言吃完许泽南给她温着的早餐,推开窗。

    满世界都是白色的。

    这小区里面住的人不算多,奚言眺望窗外,眼皮下压,45度角度的方向,她孩子的爸爸正和孩子们在雪地里玩。

    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只看到雪还在落,他们三个人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和世界融成一片白。

    奚言于是也翻了件和他们同款的白色羽绒服套在身上。

    围巾,围巾得围着,现在就是一块孩子们面前的遮羞布。

    帽子,帽子戴了,就会破坏掉他早上给她梳得完整的白雪公主的发型。

    算了。

    奚言就这样围着围巾,拎着塑料的小桶、塑料小锹,模具……一系列堆雪人的工具下楼了。

    她加入他们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在地上滚了一个大雪球,先完成了雪人的脑袋。

    而霜雪在他们脑袋上落了满头。

    发现奚言,许泽南低垂的视线抬高,落在她脸上后蹙着眉道:“你帽子呢?”

    他还说呢。

    还不是舍不得弄皱他给她编的发吗?

    奚言没说话,小繁说话了。

    “妈妈,你是不是怕把爸爸给你编的白雪公主的辫子压皱呀?”不等奚言认同或否认,小繁又说:“没关系的啦,弄皱了,让爸爸重新给你编就好了呀!”

    “是这个原因?”许泽南雪人不推了,直起腰,把自己脑袋上的黑色羊绒帽子摘下来戴她脑袋上:“没事,弄皱了,我再给你梳。”

    他声音压低:“反正,多漂亮的头发,晚上不都得弄皱吗?”

    奚言头皮一阵发麻,连头发丝儿都颤了。

    再抬眼,不远处孩子们沉浸在堆雪人的快乐中,对他们说话的内容无动于衷。

    是风雪在减速,在减弱声音的传播。

    第85章

    因为有了奚言的加入,堆雪人的进程看上去加快了起来,主要是孩子爸爸看上去更有干劲了。

    许泽南平时工作的惯性思维,自然而然代入的是总指挥的角色,他说,我们先堆雪人的头部。

    孩子妈妈带头不服从总指挥,提出反对意见,别人堆雪人都是从下往上慢慢堆,只有他要从上往下。

    他话一快,说:“脑袋指挥屁股,你听我的就行。”

    他这话其实一语双关,一来解释他先堆雪人脑袋的原因,习惯性行为,他做事情喜欢从头部开始,自上而下,思维决定行为;二来,他的意思是,谁指挥就听谁的。

    小繁听了摇摇头,摆摆手:“屁股是脏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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