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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祖宗她不想活了》 70-80(第14/25页)
又憨,不像混沌一心作恶,也不像穷奇是个墙头草,在各大战役之中,梼杌杀敌无数,祸害过的人族数以千计,可就是没什么记忆点,以至于姬月常常把他给忘了。
那么问题来了,一向神隐的梼杌,为什么会附身在妺喜身上?
“梼杌兄弟,你怎么在哪儿?”姬月将金斧黄钺收回,目光在梼杌身上巡视,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将半妖九尾狐和凶兽梼杌联系在一起。
梼杌呲着牙,露出一排狰狞的牙齿,对姬月发出警告的怒吼。
“呦呵,还不会说话呢?这都多少年呢,还是个哑巴。”姬月从前就没见梼杌说过话,只以为是他这只兽高冷,不屑于与她交流。
就在姬月以为对方是会兽语时,梼杌说了句人话。
“你不能杀妺喜。”
“嗯?你说不能就不能……还是有什么隐情,说出来听听。”姬月硬生生拐了个弯,这里不是现实世界,得耐心。
“妺喜的身体里背负她自己以及整个夏都城惨死冤魂的戾气,她的状态比你想象的不稳定得多,千年古城拔地而起,她是城池的所有者,可以控制城池中的一切,外表的平静只是假象,一旦刺激到她,城池中的一切都会被她吞噬,你和我都逃不出去。”
姬月没想到梼杌不但会说话,语言表达能力还不错,这么长串的句子,说完不带喘气。、
“妺喜告诉我,她并不知道这座城是怎么来的。”姬月眼眸中倒映着梼杌的身影,“你知道的倒是挺详细,听起来你也是被困在这里,可是你在妺喜的身/体里,你不觉得奇怪了点。”
梼杌一直保持着伏击姿势,双眼紧盯着姬月。
“她是半妖,没有强大的妖力,她设下圈套,将我吞下才有了维持这座城池的能力。”
“我还真有点相信你说的了。”姬月慢吞吞地踱步走向梼杌。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姬月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了。
“既然她依靠你而存活,那么你死了,她不是好对付多了吗?”
金斧黄钺随着姬月的声音,破空而来,梼杌的虎皮对上锋利的斧刃还是逊色了些,金斧黄钺在梼杌背部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扑哧扑哧往外冒。
“果然是垫底啊。”
姬月站在三步外,灵巧地操纵着金斧黄钺,每一击,都准确地砍在梼杌的薄弱处。
不过片刻,梼杌身上便鲜血淋淋。
“应龙!你也想死在里面吗?”梼杌狂怒,再次后退,地上滑出一道血迹。
“只要你死了,妺喜死了,这个城池就会消失,我就会出去,说起来,我还有些意外,这个城池真是她建造的?亏我还怀疑夏桀。”姬月勾唇笑了笑,“谢谢你啊,告诉我这个秘密,这是你兽生中做的最大一件好事了。”
梼杌看着这个笑容,只觉得恐怖,他原本以为应龙不会轻举妄动,可事实却是,她要杀他。
“你那么有信心你能逃得出去?妺喜发起疯来,会屠城,会把所有进入城池的人杀了。”
“都快死了,就别操那么多的心了。”
究竟是妺喜吞了梼杌,还是梼杌躲在妺喜身体里,尚未可知,即便梼杌说的是真的,他死后,妺喜会因为危机来临而发狂,姬月也有握把稳住妺喜。
这个城池之中,有她在乎的人,夏桀。
金斧黄钺又大了一圈,梼杌仿佛是被追着跑的丧家之犬,他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可斧刃还是密密麻麻追来。
梼杌终于发出一阵嘶吼,体型爆增,几乎要压倒半个夏王宫。
一头凶兽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城中。
姬月见状也不再客气,原地变身,化身成龙冲了上去。
正在城中排查是否还有人被困进来的楮墨,向夏王宫的方向望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蓝天白云之下的王宫,古朴地仿佛一张油画。
他回过头,继续盘问眼前的妇人,“姓涂山?”
? 76、被困
楮墨一路排查过来, 共有七个人记忆混乱,说话间会冒出现代词汇,他将人都关进了一家卖布匹的铺子里, 这位妇人是来买儿子结婚用的新布料的,被楮墨堵在了店里。
“涂山柳,柳树的柳?”楮墨咂摸着这个既不古代又不现代的名字, 在几轮的盘问下, 老妇人的表现完完全全就是个古人的样子。
可楮墨望着她挺直的脊背, 怎么都不像五十岁的模样。
涂山柳头发花白, 脸上褶皱不多,依稀能看出年轻时候是个美人胚子,身材挺阔, 让人看到后, 会不自觉地感概一声美人在骨不在皮。
“你不是涂山苗苗吧。”楮墨端详着涂山柳,他脑海中描绘出的涂山苗苗长相和涂山柳完全不重合。
“自然不是,不过, 你说的这个人,我知道。”涂山柳眼中满是欣喜,手指抚摸着一匹绢帛, “是我儿媳妇, 你看这块黑色的怎么样, 我得帮她们做一套喜服。”
楮墨的铁索被他捏在了手里, 眼中带着冷意,审视着这名妇人。
“什么时候成亲,我去喝一杯喜酒。”
“今晚。”
“今晚办喜事, 这会儿还没做衣服, 你这谎话真是漏洞百出。”楮墨身上冷意逐渐显露, 四周的空气都凝固了,可涂山柳却无知无觉。
“这也不能怪我,人来的太慢,儿子和儿媳妇这么多年才回家,我没能提前准备,今晚又是良辰吉日不能错过,实在没时间,就让他们穿便服吧。”
涂山柳就跟在自己家中一样,用尺子量出尺寸,拿着刀剪,将布料裁了下来。
有莘衍和涂山苗苗被这老太婆抓走了?就为了成亲?催婚催到千年后吗?
“你不如早点回家看儿子儿媳妇吧,我猜你活不过今晚。”楮墨将铁索收了回去,“走吧,我送你一程。”
“好啊,回家,衣服什么的也重要,人到了就好。”
涂山柳将剪下来的绢帛包好,跨在胳膊上,步调不紧不慢,姿态优雅。
“有莘衍是夏桀的儿子,他的母亲已经死了,你口中的儿子和你没什么血缘关系吧。”
楮墨不远不近地跟着,对于这位老妇人的身份仍旧没有头绪。
“他才不是那个混蛋的儿子,夏桀那个神经病怎么配和我的阿衍相提并论。”涂山柳提到夏桀时的嘲讽不似掺假,仿佛这个人就不该存在。
“他不配做大夏的王,在祭祀之时,大祭司很早就预言了大夏的危机,可这个疯子,在知道预言的情况下,非但没有悔改,反而在加速大夏的灭亡,每一桩大祭司阻止他做的事,他都无视阻拦,他就是个疯子。”
涂山柳对夏桀的不满,能说上三天三夜,楮墨从她的大篇幅斥责中,提取精华信息。
涂山柳对夏桀非常了解,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地指责夏桀,而且她关心的是大夏朝。
楮墨在这个时候,脑海中闪过姬月提起的一个名字。
修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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