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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绑着反派做种田玩家(系统)》 40-50(第4/22页)
只是这台上的说书先生,面对吵嚷的茶客,一直没有开口解决混乱,只是端起青花茶盏,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
云麓楼作为茶楼,素以不妄议不实之事立身,这说书人竟不把云麓楼的规矩放在眼里。
姜晓眉头微皱,这大魔头陆珩是算准叶九郎在此,特意让她来的?
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却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嬉笑开口:“叶郎君既知道的多,也给大家讲讲同沈府退亲这热闹事吧,我当时年纪小听得一头雾水。”
“是呀,那沈家三娘到底做了什么,竟让年少的叶书文放狠话退亲?”
叶九郎面上一僵,缓缓开口道:“这事倒也简单,叶书文退亲这事,还是我和母亲陪长叔去的。”
当年叶家趁沈绣母亲过世,家中无暇他顾之际,在坊间传出半遮半掩的流言,让世人笃定国公府是因沈绣之过不得已退婚。
毁沈绣清誉污沈家门楣,却将他叶家择得干净。
待沈家有心力关注这些事时,风评既定木已成舟,再多解释也是欲盖弥彰。
茶客一听着实有趣,三三两两议论起来。
“看来那沈三娘不止天生克夫,品行也是不端啊,真是可怜了她祖父一生清誉。”一名老者遗憾的摇头。
叶九郎营造的声势下,也有微弱的反驳之声,“你们又没见过沈家三娘,怎好如此定论,她的父亲可是一等一的好官。”
在一片起哄咂舌声中,一个清亮的声音自角落传出,“叶家九郎,当真是好口才。”
叶九郎看向搭话的人,是位戴着帷帽的女子,正对着他盈盈一礼。身上的水红色襦裙随着动作变了形,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轮廓。
看来是朵人间富贵花。
他微眯起眼,想要透过轻纱将女子容貌看清一二,朗声回应道:“小娘子谬赞,只是同大家顽笑几句罢了。”
女子声音柔和,“你方才提到,叶书文将有两个月身孕的嫡母推下台阶,生生地流了一名男婴?真是天可怜见。”
这温弱可欺的声音,真是让叶九郎的骨头都酥了,他已有两月未尝新鲜,这女子很是对他的胃口。
“小娘子真是仙女般的心肠,只是那叶书文顽劣不堪死不认错,竟敢扬言与叶家断了关系。”
“温大夫人小产,你也在场?应是吓得不轻吧。”
他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为温和,“自是惊心,我大婶婶刚被诊出有了两个月身孕,第二日就被她全心相待的继子害得落胎,大病一场。”
如此凄惨之事,女子却似是听了笑话般,轻笑出声。
姜晓再次开口,声音却不带笑意,“叶九郎,两个月流出的胎儿,根本不辨男女,你叶家可有一句真言!”
具备一些医学常识,或是生活阅历的人,细想之下便可以识破这个谎言。
可大约只有云麾将军害继母小产,才是人们想听到看到的,真相若不能抓人眼球令人热议,世人就会有千百种理由去回避真相。
真相便如小小石子入湖,勉强激起一层涟漪,片刻之后,归于平静不留丝毫痕迹。
? 43、果实
姜晓的话掷地有声, 激起了茶客内心的一丝清明,有人开始嘟囔道:
“老朽方才其实也疑惑,两个月的胎儿还尚未成型吧?怎知是男婴……世间哪有此等秘术呢。”
叶九郎不由得有些慌乱, 碎步上前,“你, 你这女子……那便是母亲同我说错了, 要知道,我母亲每日忙得很。”
一直安静守在姜晓身旁的护卫云千重,脸色一沉, 立刻上前护在姜晓身侧。
此时看到叶九郎被戳穿后慌乱的神色,姜晓不由回想起沈御史的一番言辞。
昨日一头雾水的姜晓初到沈府,被沈绣还有其父沈御史,恭敬地迎到了前厅。
沈御史言语间, 表露出姜晓是叶将军麾下,一位幕僚的友人。
姜晓都不觉得奇怪,陆珩是一个合格的戏精,给她安什么身份都不奇怪。
姜友人记着护卫云千重进门前的叮嘱, 认真聆听当年沈叶两府退亲之事,用以摈弃坊间话本的夸大与谬误。
“沈家世代清流,承受的不实之言不知凡几, 沈家与叶府已桥归桥路归路, 对于退婚之事本不欲再多言。”
“可云麾将军平安归朝后, 竟能亲自登门,试将叶府不堪公诸于世还沈家公道……老夫敬佩将军高义, 沈家也愿意配合姑娘到茶楼分说一番。”
“恕老夫直言, 叶将军少时虽顽劣不堪, 可国公府竟能纵容继室给嫡长子泼脏水……沈家对于解除婚约求之不得, 只是不料叶府咄咄相逼后反咬一口,简直令人发指。”
回忆至此,姜晓向前一步,对着叶九郎冷嘲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在场,这会出了纰漏,便成了你母亲同你说的?”
叶九郎抓起桌上的折扇,欲招呼随从离开,“满口胡言,我从不屑与女子多言!凡事自有公论。”
“不是你不言,而是你言不过。也罢……你的记忆既出了差错,我便为你回忆一二。这门亲事是沈府主动退的,是也不是?”
叶九郎脚步一顿,嘴硬道:“这……呵,凭什么你说是就是了?当日只有叶沈两家在场。”
“所以,叶府便趁着沈三娘母亲故去,颠倒黑白?”
看到叶九郎脸色大变,姜晓微敛心神,并不给他反驳之机。
“这门亲事是老国公夫人驾鹤仙游前,与沈家相商以结两性之好,而叶府丝毫不念长辈遗愿,此为不孝。”
姜晓又前行一步,“沈三娘从无错处,叶府却不怜女子声誉,一不讲缘由二不怀歉意,肆意毁约,此为不义。”
“而国公爷不亲自到沈府相商,以无暇为由只遣四房登门,任其空口白牙,此为无礼。叶府明知沈三娘母亲卧病在床,却对沈家咄咄相逼,且大言不惭逼沈三娘与叶九郎结亲,此为无耻!”
姜晓环顾在场众人,沉了声音,“此等不孝不义无礼无耻之辈,难怪沈府不愿与之为伍,故而主动退婚,取消沈叶两家的婚约。”
先前感慨沈绣品行不端的老者,轻捻长须摇头叹息,“叶府构陷叶将军在前,意毁沈家声誉在后,堂堂国公府竟无一句真言,着实令人齿寒!”
叶九郎被逼得心神不稳,将茶盏掷在地上意图制止。“胡言乱语!沈家都不曾如此说过。”
姜晓轻笑一声,“当日你也砸了沈家玉英茶瓯,如今沈叶既无亲家之名,便尽世俗之道,叶家九郎是不是要折了现银赔还玉英盏?”
大厅西侧突然站起一窈窕女子,对着姜晓盈盈行礼,“姑娘此言亦是沈府想说的,沈绣多谢姑娘仗义执言。”
年轻女子又环视众人,“这明明是叶府自书自演的恶事,与因被诬陷流落在外的叶将军,又有何干系?”
“是沈三娘!”有茶客认出了沈家之女,开始议论纷纷,对着叶九郎指指点点。
“这种事沈家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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