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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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

    莫说勋贵世族,就是商户家的公子哥这般年纪成婚前房里总有几个通房丫鬟。

    桑桑拿着金制腰封想抬头看着他,无奈花冠太重,避免往后仰倒去。

    她费力只看见那喉结。

    段殊两手揽上那纤腰,见她薄施粉黛,妆容姣好。

    知道现在凑上去亲定是惹人恼。

    只低下了头,嗅那鹅梨馨香。

    “桑桑,我刚刚摸了匕首,上头煞气重。如今再上这腰封,呈金戈铁马之气,出远门不吉利。便只好让你代劳。”

    二人贴的紧,胸膛前两团绵软热流涌过。

    这人何时信了术数之说?

    桑桑低下头从后头环过那劲瘦腰肢,指尖略微慌乱扣了几下才扣上那腰封。

    “夫君,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感受那目光滚烫,锢在自己腰间的手发紧,桑桑连忙说道。

    她可不想等会儿匆匆忙忙赶着去迎圣驾。

    二人相携出了院落,在垂花门前见着了段氏姐弟三人。

    还有第四人身着一身白衣,像是为了不坏了人的兴致,衣摆下头以银色绣线浅浅绣了大片花样。

    不站在日头下都瞧不出来。

    元幼薇见着二人,面上惴惴不安低下头去。

    段皎亲亲热热拉着人上前道:“大哥,表妹一人待在府内无聊。京中又没有相熟的人,我与表妹有缘,不若带上她一起去吧?与我乘同一辆马车,不会碍事的。”

    段殊拉着桑桑的手从几人面前经过。

    闻言目不斜视继续往前,道了句:“随意。”

    左右不过多个人,他懒得去管。

    马车轱辘转动前行,向着城门外头行去。

    元幼薇低着头坐在坐在马车内,两手不敢乱动放于膝上。

    听着段皎讲骊山温泉的事。

    心里头百转,有了些想法。

    她垂下头去,低垂的眉眼柔和易碎,声音带着些不肯定道:“表姐,我去了温泉庄子也能泡温泉吗?”

    段泠烦死了这二人,保着手面向窗边一语不发。

    这表小姐娇娇弱弱的模样装给谁看,这里头又无男子。

    一日到晚的累不累。

    听得这话别扭的很,她转过身来:“那可不叫温泉庄子,表妹来都来了,还问能不能泡作甚!若是泡那支会里头下人一声便是。”

    “是我担忧的过多了,谢过泠表姐。”元幼薇被刺面上也没不高兴,只是面色苍白带笑回着话。

    这副柔软可怜的样子更加惹人怜。

    段泠见了这般倒是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室内一晌无言,元幼薇继续低着头等待这漫长的路途。

    她通过二人的话知道了这温泉,不同的人泡不同的池子。

    世子和世子夫人在一处,其余人分别另有三处池子。

    去了那,有内侍领着去。

    一切,都让她期待起来。

    作者有话说:

    ? 六十五章  旖旎

    好不容易马车驶了小半日到了京郊行宫。

    见过帝王威仪, 一路上礼仪规矩都容不得出错。桑桑和天启所有平头百姓一般都想着看看帝王生的何模样,奈何跪的太远,高台阳光刺眼, 看不甚清。

    腰杆要挺得笔直,又是跪又是拜的。

    心里头那点热情早就磨没了。

    好不容易捱过了, 由着内侍带路进了分给的那处小殿。

    沂水而建,黛瓦白墙别样的秀美。

    去了正殿,桑桑瘫在湘妃榻上。

    一动不动瘫了一炷香的时间, 见段殊一身紫色官袍从外头归来, 乌黑皂靴沉稳有力踏在地面上。

    身姿挺拔,腰肢劲瘦有力,不见丝毫疲态。

    似是一路风尘仆仆他渴了,在椅子上坐下拿起青釉茶盏便喝起了水。

    宽袍大袖遮住了下颚, 他眉眼轻掀朝这边看了过来。

    赤金花冠已经解下,一身软骨头有气无力瘫在湘妃榻上,像个面团。

    他心中思忖,莫非折腾了半日是累了?

    许是视线太过灼热,桑桑两手撑着起身,将腿窝依靠在榻一侧。

    羊脂玉般白皙柔夷拂过散乱青丝。

    她眉眼迷离问道:“夫君,陛下气势太过渗人,我端着仪态半日下来累的很。夫君不觉疲惫吗?”

    段殊放下茶盏, 仍旧坐的笔直, 倒是没有嘲讽人解释道:“习武之人钢筋铁骨, 你经事的少了些, 累为常态。”

    紫色官袍加身, 他坐在那举手投足间贵气浑然天成, 上好的皮囊仿若玉雕成。

    国公爷生的器宇轩昂, 但容貌粗犷不见公子哥的风流潇洒。桑桑突然好奇那未曾谋面的国公夫人是何等绝色。

    听说过她当年是盛京第一美人,余下过多着墨却是听不着了。

    二人心头各有所思,却都为对方所吸引。

    段殊指尖摩挲光滑的釉面。

    桑桑身上那副慵懒,闲散是他所没有的。

    年少入深宫,他也曾惴惴不安,万事想拔得头筹。后来,段殊唇边浮上一丝冷笑,后来发现皇子侍读,侍读二字便压下所有。

    能出彩,但不可抢了某些人的风头。

    又跪又拜的事他当年可没少做。

    直到从军沙场厮杀刀里进血里出,手握兵权当年那些人忌惮他,遇上也避其锋芒。

    他跪,他拜,他断了骨也不屈,才换来今日重权在握。

    皇帝老儿削了他的兵权又如何,塞北十万大军认的可不是圣旨上派去的草包窝囊。

    再抬头,眸内冰冷散去。

    也许,峡门关那一役是他的劫,亦是他的缘。

    那处损了一边太医无法修复,他不能让他人知道。

    从沙场退回京师,成婚娶妻的年龄,正需要一个妻子明面上替他掩下这事,又不能管的太多。

    桑桑恰好就是这个最适人选。

    他抢了段离的婚事,派人送了画像去江南北府。

    丝毫不疑有人会不愿,果然派去的人带了消息来,那女子见了画像便两靥羞红,欲语还休应下了。

    他嘴角扬起,皮囊是最无用的东西但向来无往不利。

    眼皮子浅才最是好掌控。

    一瞬的时间,段殊心头百转千回,想起了许多。

    但有时候初衷不变,一路上弯弯绕绕过多,人心却易变。

    朝夕相处,他承认是他栽了。

    百炼钢难敌绕指柔,说他卑鄙也好,说他无耻也罢。

    骨子里的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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