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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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试着动了动,本牢牢禁锢她的大手现在松开了,腿下轻轻一蹬便逃也似的要往床榻里躲去。

    红色轻透的纱幔被几下子胡乱扯下,长长拖曳至石青绒地毯上却掩不住里头春光,亦浇不灭段殊浑身突然的一热。

    他看着纱幔逶迤拖曳,柔软就好似她的腰肢,眼里头透着暗暗的光。

    手掌动了动, 想丈量那腰肢惊人的弧度。

    大红的锦被堆攒若云堆, 乌黑的秀发倾泻, 妆花缎衣襟滑落, 雪白肩头在烛火掩映下闪着光。

    药性烈的很, 在那烟花巷之地再贞洁的烈女也由的教养妈妈摆弄。

    段殊眸子微眯, 眼底杀意转瞬即逝。

    竟把主意打到自己身边人头上, 不还回去不是他的作风。

    淑环最在意何物,他便要亲手将它毁掉。

    看着眼底含着光的人堕入无边地狱,是他贯来喜欢的事。

    段殊唇边勾起一丝笑,邪魅而风流。

    他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床上这笨女人只等着看便是。

    段殊不知不觉间已将桑桑纳入自己人的范围内,只盼着这祖宗能给他点好处,平日里能让他

    床榻里头一声一声娇媚的低吟将他拉回现实。

    他皱起眉,这药本就无解,捱一捱那时间到了许是能过去。

    冬日里这般冷,他不舍得将人丢入冷水里头。

    一手拉开帷帘挂起,他本想着里头燥热难耐的人吹些风许是会好受许多。

    未曾想两手拉开竟看见这样一幕。

    段殊瞳孔微缩,怔愣在原地。

    热,浑身都热,桑桑只想舒缓这浑身的难受。

    顾不得身旁还站着一人。

    她无力地抬起手臂褪下外裳,水红色的小衣被汗水濡湿,颤颤巍巍裹不住惊人弧度。

    本因着今日要出门怕落了雪会冷,穿了件夹棉的亵裤。

    往昔温暖的存在现在成了碍人的累赘。

    她觉得她要喘不上气来了,双臂绵软使不上劲,腰腹深处一阵一阵空虚几乎磨尽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桑桑掩面在大红丝绒软枕内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声音闷闷的却该死的诱人。

    段殊在拔步床榻边坐了下来,感受身旁床榻下沉,一股熟悉的松竹清香幽幽传来。

    桑桑抬起了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因染上了□□一举一动像勾人的妖精。

    “夫君。”她长长厚重的睫毛在烛火的照耀下轻轻颤动,琼鼻丹唇,昂起头小衣的带子松松垮垮里头沟壑一览无余。

    段殊也曾走马行过漠北,黄沙大漠沟壑纵横,北地的玉龙雪山皑皑的白雪令人见之不忘。

    但此刻,段殊却觉得那沟壑比不上他的妻,高山上的雪再白也无夜色中那身皮子夺人心肝。

    见人不理她,桑桑一手搭在他玄色斓袍上推搡,带着哭腔抽抽噎噎说道:“夫君,我热。”

    水汪汪的桃花眸潋滟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红唇丰唇带着水光。

    他低首看着那柔软青葱般的玉指从某个不可名状之物上头滑过,脑袋里那根弦要崩断了。

    喘着粗气,握住那作乱的小手。

    粗粗打量她身上薄薄的衣料子,视线移向不堪一握的小腰,因着身子拱起。

    腰侧陷进去的两处若深海里头女妖居住的漩涡无端端勾人的紧,回过神来已将双手覆于上头。

    细细摩挲,感受手下身子颤抖。

    嘶拉一声,布料碎成两半。

    床榻旁的地毯上破碎的布片可怜的躺着,段殊眸子微眯无所阻碍赏这无限春光。

    桑桑亦觉得闷热扫空了些,口中发出舒服的喟叹,丝毫不知自己羊入虎口。

    她翻了个身,蜀锦丝滑微凉,滚在上头可得几丝凉爽清明。

    但躺的久了,床榻里头也热了起来,桑桑不再满足这点舒缓的冰凉。

    眼前雾蒙蒙一片越来越瞧不起,体内有个声音在叫嚣。

    她难受,她好难受。

    兀自伸出一手,但毕竟未经过人事不得其法只得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小衣下头一荡,一只大掌解开那碍眼却早就松垮的结。

    石青绒地毯一条白色的里裤上头躺着件海棠花开模样的肚兜,隐有女子娇/吟声从上头传来。

    早就知道她丰腴,一掌之余不能揽下所有。

    但这般求着自己,不依不饶攀附还是头一回。

    感受手下绵软滑腻触感,段殊吻上那樱唇。

    桑桑觉得对方就像那盘虬卧龙的枝干,只要靠近就可以浑身舒爽凉快,比夏日的冰鉴还好用。

    两条腿紧随其后,交缠着那主干。

    她嫌弃那腰封镂空的雕花磨的腿上肌肤生疼,遂伏下身子去摆弄。

    眼前视线不清晰,小手乱碰胡乱解也解不下。

    段殊倒抽一口气,额角青筋跳动。

    这笨女人,真当她夫君是柳下惠了。

    桑桑适才获得的一些冰凉现下似乎被蒸发干了,雪肌泛着粉红色。

    她已失了大半理智,只知面前的男人可以救她。

    桑桑抬起那芙蓉面,眼眶内泪光盈盈。

    似乎有什么杵着自己,隔着薄薄衣料挡不住。

    直觉上她认为那是可以纳入的东西,体内空虚似无尽的梦魇折磨的桑桑雪腮嫣红,鬓边秀发被汗水濡湿沾在面颊。

    段殊先一步阻止她接下去的动作。

    将那绺湿涔涔的乱发别至耳后,一手摩挲那精致小巧的耳垂,低沉蛊惑的声音在桑桑耳畔响起:“桑桑,你可想好了,要为夫帮你?”

    抬眸是段殊精致过分的凤眸,眼尾透着无尽风流。

    桑桑闭着那漂亮的眉眼,只将脸庞贴在那白皙修长的手掌上,玉腿横陈无意识并拢。

    段殊知道她难受,眸里头暗欲涌上。

    将人抱至怀中,轻轻吻那娇嫩的唇瓣如对待上好珍宝。

    男子玄色斓袍厚重轻易掩下石青绒毯上水红的小衣。

    纤细白嫩的手指抚上那满身伤疤,桑桑无意识的在他胸膛打转。

    眼里头没有段殊意想之中的惧怕。

    唇瓣微启,丁香小舌湿润。

    段殊眸间暗流涌动,凑近了在她耳畔言道:“桑桑乖些。”

    她漂亮的眸子内懵懵懂懂,但还是依着照做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搅乱一池春水,美人香汗淋漓,娇媚的声音从微开的窗棂一点一点传至外头。

    墨画低着头在守夜,等着里头唤水。

    她不敢随意进去,侧头瞧着窗棂。

    碧纱橱隐隐约约能通过烛火的光芒透出两道影子,二人相依偎,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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